“谁逃?谁逃我杀死谁!”马超舌绽春雷,大喝一声,冲上去把两个逃跑的土匪杀死,典韦、马岱、马奎勋、马铁也急冲而上,把逃跑的土匪杀死。犹其典韦,逮住一个逃跑的土匪抓住他的双脚,大喝一声,双手用力一撕,活生生把土匪撕成了两半,血淋淋的鲜血肠肚满地开花。瞬间把所有土匪震慑得纷纷丢掉武器跪下求饶投降。
马超让郡兵收缴了土匪的武器,把土匪全部绑了起来,再到山寨把土匪抢劫来的全部财物打包装载到马车上,然后把土匪的山寨放一把大火烧了,才浩浩荡荡押着土匪往回走。
回到郡府,把收缴的财物清点造册收归府库,把土匪全部关押好,忙完后吃了饭就已到深夜,马超催促大家赶快回去休息。一会,郭嘉却拉着马岱又来到马超的府第,马超奇怪地问道:“奉孝,你如何又回来了?我今晚可不想陪你喝酒,要喝,你自己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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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主公,我感觉今天褚郡尉和这场厮杀都有问题。”
“有何问题啊?褚郡尉不是主动杀死土匪头领白郎吗?土匪也不全都被俘获了吗?”
“主公你看,褚郡尉出去和白郎厮杀,很像是假打,未得您下令就叫郡兵冲杀,白郎被抓回来两次乞求地望向他,未得您将令又急忙把白郎杀死。另外,我看郡兵和土匪厮杀也好像假打,厮杀那么久,双方竟没有人伤亡。诸多疑点,褚郡尉绝对有问题。”
“啊,经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有问题哦。”
“绝对有问题,我怀疑褚郡尉和土匪是有互相勾结的,包括和郡丞。”
“那我们赶快去把褚郡尉抓来,一拷问不就知道啦。”马岱起身欲往外走。
“马岱,慢着。我们现在无证据在手,白郎也已死无对证,郡兵还在褚郡尉掌控之下,我们还未控制到,如果我们抓他,他到时倒打一耙,我们如何处置?”
“是啊,奉孝,你想得周密,那你说如何处之?”马超想一想,问道。
“主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到时人赃俱获,看他如何抵赖?”
“好,岱弟,你明天就按军师说的计划去办,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马超交待道,“都回去休息吧。”
第二天上午,马超叫典韦叫来郭嘉、马岱、马奎勋、马铁,还有和郡丞、褚郡尉、张主薄等一干人,全部到太守府商量事宜。
待人到齐坐好,马超说今天商讨俘虏处置和下一次剿匪的相关事宜。
俘虏处置,褚郡尉凶狠狠地说统统杀掉,然后向朝廷报功,大家又可以立功升官了。张主薄却悲天悯人说土匪很多都是被逼无奈的老百姓,如果有命案的土匪可以杀掉,以平民愤,没有命案的土匪可否考虑放掉。大家各抒己见,各出建议,争论不休。马超综合思虑以后,拍板定调:“有命案的土匪必须杀掉,否则,无法向朝廷和百姓交待,更不能平复受害民众的愤怒。没命案的土匪可甄选出两部分,年轻力壮的加入郡兵,增强力量,年老体弱的加入民屯营,开荒种粮。郡兵增加,马岱、马铁任都尉,协助褚郡尉管理郡兵。民屯营由马奎勋任都尉,安排开垦田地种粮,和郡丞、褚郡尉也不敢提出反对意见,大家议论了一下,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便再无异议。
华山郡内还有两股土匪,褚郡尉说先去剿远处的后梁山土匪,马超含着深意地望了望他,便强势提出不同意见,说必须先去剿近处的灰巴山土匪,确定三日后早上出发。大家不敢吭声。
接下来两天,把二十多名有命案的白郎的帮凶当众斩首,九百五十多名年轻强壮因生活被逼上山当土匪的打乱混编进郡兵,五百多名年老休弱的编入民屯营开荒种粮。
这晚,马超正躺在床上休息,马岱悄悄进来告诉他,己抓到一个从褚郡尉府上出去偷偷跑往灰巴山的人,军师请他马上过去。
马超一咕噜爬起来,套上衣服就走,来到郭嘉宿舍,典韦已守在那里,郭嘉微笑着递给马超一个信札,马超接过一看:“灰蛇,明天郡兵去围剿你们,你们连夜赶快逃入深山,待风声过后,我告知你再回来。褚。”马超笑着说:“还是军师厉害啊,算无遗策!来,审问。”
典韦马上把一个在麻袋里被捆着的人拉了出来,顺手扯掉堵在他嘴上的布团。马超问道:“你叫什么名?谁府上的人?深夜跑往灰巴山做什么?”
“大人,我没做坏事啊,我是到灰巴山那边走亲戚啊!”
“啊,你还不老实,看我叫典韦把你撕了,然后丢去喂狗。你看,这是什么?”我扬一扬手中的信札,典韦作势上去抓他要撕。
“我说,我说,不要撕我,我是……”他一五一十把褚郡尉让他去通风报信的经过详细地说了出来,郭嘉作好笔录,并让他签字画押。
第二天,马超率领着八百郡兵向灰巴山进发剿匪,褚郡尉跟在马超身边喋喋不休说,等会他一定要冲杀在前,一定要把匪首杀死。一个多时辰,他们就赶到了灰巴山下,守卫山口的土匪呜呜吹响牛角发出警报,匪首灰蛇马上带着人冲到山口关卡,气势汹汹有恃无恐问道:“哪来的官兵?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不去招惹你,你也别来招惹我。叫你们的头儿出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