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马超率领着八百郡兵向灰巴山进发剿匪,褚郡尉跟在马超身边喋喋不休说,等会他一定要冲杀在前,一定要把匪首杀死。一个多时辰,他们就赶到了灰巴山下,守卫山口的土匪呜呜吹响牛角发出警报,匪首灰蛇马上带着人冲到山口关卡,气势汹汹有恃无恐问道:“哪来的官兵?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不去招惹你,你也别来招惹我。叫你们的头儿出来说话。”
马超跨前两步,喝道:“灰蛇,我是华山府太守、奋威将军马超,你赶快投降,不然,我叫褚郡尉杀了你!”
“褚郡尉?你叫他近前和我说话。”
“褚郡尉,你去。”
“太守,我不认识他,你叫典壮士去杀了他吧。”
“你不去。好,典韦,去把他擒回来,不要死的,只要活的。”
“诺。”典韦舞起双戟,急奔而去,势若奔马,来阻挡的土匪,被他双戟扫去,刀枪尽断,非死即伤,不可阻挡,很快奔到灰蛇面前,一戟拍去,灰蛇应声而倒,典韦一手捞起,提着飞奔回来,掼到马超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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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来把他杀了。”褚郡尉提枪而来扎向灰蛇。
“又想杀人灭口!”马超一枪挡开,湛金枪一抬,枪尖直指褚郡尉的咽喉。喝道:“典韦,把他绑了。”
典韦上前一压,麻利地把褚郡尉捆了起来。
“大人,我只想杀他这个匪首,你绑我做什么?”
“绑你做什么?”“灰蛇,他要杀死你,杀你灭口,你说说与他的勾当吧。”
“褚郡尉啊,褚牛成!你好狠啊!要杀我灭口?你勾结我,抢劫的财物分你六成,你就给我通风报讯,保护我没事。现在却要杀死我,你不但勾结我,还勾结白狼山的白郎,你罪该万死!”灰蛇咬牙切齿骂道。
“大人,灰蛇是血口喷人啊!我没有勾结他们啊!”
“没有?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马超一展褚郡尉昨晚通风报信的信札。
“我跟你拼了!”褚郡尉一头猛地向马超撞了过来。
“找死,扑。”典韦在旁,一戟劈了下去,顿时把褚郡尉的首级斩下骨噜噜滚出很远,死得不能再死了。
“不要杀我啊,马太守,马将军,我都坦白了。”
“不杀你,你坦白完了吗?还有!”马超枪尖一指灰蛇。
“他、他、和郡丞是幕后主使,我是他的远房亲戚,就是他把我和褚牛成拉在一起的。他分赃的财物最多。”灰蛇把手指向了郡丞和祖申说道。
“蠹虫,抓起来。”马超怒不可遏大喝道。和祖申颤抖着晕了过去。
“土匪们听着,你们赶快投降,我知道你们很多人也是走投无路活不下去才去当的土匪。回到郡上,我可以让你们去当郡兵,也可以让你们去民屯营耕田,会给你们一条活路。”
“快投降,快投降!”灰蛇也大声喊道。全部土匪纷纷丢下武器,跪地投降。马超一如上次剿匪一样处理。
下午,他们押着俘虏逶迤往回走。一不留神,和郡丞向路旁的一块大石一头猛撞过去,头脑撞裂而死。可能他自知这次罪行暴露,罪孽深重,自行了断。马超嗟叹一声:“真是罪有应得,自己寻死也好。”便领着郡兵继续前进回郡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