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游你行吗?”
郑学文当下护犊子喝道。
说我糊涂可以。
说我贤孙?
那必须跟你摆个一二三!
“好像这小子还真是跑去赋诗去了?”
后方有个中年人惊讶开口道。
他拿起手机给周围人都传看着,这是他刚才好奇搜索陆离出现的相关信息。
正是陆离赴庐欲再赋诗的热搜。
“比肩《望岳》的绝篇是他想作就能作的?”
传到牧咏志手中时候,他脸色铁青道。
在他心中。
这般年纪能作出几首绝篇。
哪怕对方再天赋异禀,已是积累的极限。
怎么可能接二连三,想作就作?
况且视频采访和配的标题,让他极为失望。
年轻人的通病!
有了名气,就好高骛远,不懂低调!
“贤孙超越不了自己,你就能超越他了?”
郑学文出言冷冷讥讽道。
传出手机的中年人此刻有些尴尬不已。
怎么没说两句又吵到一起了?
“我不否认他才华横溢,别说年轻一辈,甚至往上再推一辈,也没几个能比他优秀!”
牧咏志见状深呼吸调整着自己情绪,然后心平气和的继续道。
“可那几个绝篇他打磨了肯定很久,又逢交流盛会,正是应该向文坛前辈取经积累的机会。
才有可能再次吟赋千古绝篇,而不是有了些成绩就沾沾自喜,得意忘形!”
牧咏志说完,郑学文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