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咏志说完,郑学文摇了摇头。
本意是好,就是话有些难听。
这也是他们两人尿不到一壶的原因。
对方太过迂腐刻板!
“提笔就是千古名篇……《春景》从我们几人出题到他赋诗落笔……半刻钟都没有!
《望岳》泰山之行,也是他第一次登山!
这种出口成章,即兴赋诗,若说打磨,可能写上句时候正在打磨下句吧!”
郑学文回怼完,会客厅都哑然失笑。
可笑着笑着就笑不出了。
写上句时候……打磨下句……还出口名篇!
有些天赋真的羡慕不来啊。
牧咏志更是神色复杂。
这尼玛开挂的?
“吵啊,怎么不吵了!”旁边看热闹的仲老见会客厅重回安静,意犹未尽道。
“仲师。”
牧咏志、郑学文两人瞬间哑火,像是一个乖宝宝样,拘谨的站直了身体。
“小牧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井蛙不可语海,夏虫不可语冰,后辈都比你懂这个道理!”
仲老摇头起身,自会客厅外走去。
“你们接着吵吧……这届交流盛会我也不参加了,去庐山瞧瞧那个娃娃。”
教了一辈子人。
在场的都是什么性格没有人比他更了解。
他懒得去管了。
只想趁还可以到处走走,去看一看现在读书人都是什么模样!
“仲师!学生错了!”
牧咏志见状,径直跪了下去,膝盖撑着老迈的身体快速追了上去。
“山高路远,您犯不上啊!”
他老泪纵横拉着仲老的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