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宛望着男人手中的足环,心里顿时有了不妙的感觉。
这铃铛是闺蜜司乔之前去缅甸旅游时买的,送给她时只说招桃花。
但下一秒就听谢谨殊说,“坐过去,腿,分开。”
“谢谨殊……”沈听宛到底还是畏惧眼前的男人,更猜不透对方的心思。
“嗯?”男人微笑,眼波更是深不见底。
似乎也没什么耐心。
“是自己做,还是我帮你?”他晃着足环,摘下后直接抛到了沈听宛的手里。
此时沈听宛勉强坐在了桌边,身体僵硬,根本做不出那种羞耻的动作……
男人弯着腰,右手支着桌面,“那晚,你很热情……”
“别说了!”沈听宛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那晚是她的第一次。
沈家家教很严,而她又因为暗恋贺白宴,这几年她都一直守着自己,就希望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给她爱的并且也爱自己的人。
谢谨殊见她咬唇强忍眼泪,嘴边挟着一抹戏谑的笑容。
下一秒直接将缅铃塞了进去。
*
晚上八点半,一席盛装的沈听宛作为谢谨殊极少带到众人面前的女伴出席了今晚的私人宴会。
她身材很好,玲珑有致,也是最合适旗袍的。
墨绿色的旗袍穿在她的身上不仅不显得老气,反而多了一丝清冷感,尤其是乌黑的发丝挽成发髻,再斜插了一支碧玉发簪。
又多了一丝风情。
跟随谢谨殊下车,精致的高跟鞋踩在绵软的地摊上,一走一扭,袅袅娜娜。
路人瞧着,无不是驻足观望。
进包厢时,万崇那边的人已经到了。
四十来岁的男人大腹便便,身边跟着几名靓丽的女秘书,无不是性感尤物。
但见到沈听宛时,眼睛还是亮了起来,明显是被她的美貌震慑到了。
“殊爷!”男人赶紧上前,十分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