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瓦沙眼泪流得更凶了:“他怎么这么贱啊!为什么只针对我啊?我又不是最过分的!我好点色怎么了?!哪只雄虫不这样啊?”
他看着面无表情的黑发雄虫,哽了一声:“哦,你不是啊。”
费轶垂着眼皮,轻声问道:“你真的不知道你做过什么吗?”
弗瓦沙茫然:“我?”
费轶:“当街罚跪雌君,不想让他回军部也就罢了,结婚当天就让他进教刑室,你很恨他吗?”
弗瓦沙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我不是故意的!那他不也没事吗?”
费轶:“你找到他了吗?”
弗瓦沙哑然,配上他那哭得一塌糊涂的脸,颇有些滑稽。
可费轶根本笑不出来,他知道他没有立场,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刺他:“所以呢?找不到雌君,干脆让军部还你一个,你知道你已经从军部撬走了几个吧?”
“就算他们是自愿的,那没有受到你胁迫的又有几个?”
费轶讽笑一声:“这就是你所谓的被欺骗的委屈?如果我真的是亚雌,那你把我带回家后要怎么对待我?就像玩物一样对吗?”
他越说语气越沉,到最后尾音都扬了起来。
在暗处偷偷观察的雌虫们甚至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呼吸都慢了。
第一次见到费轶阁下这么生气的样子。
阁下为什么这么生气?
他不是雄虫吗?还是最尊贵的S级阁下。
他为什么这么愤怒,甚至愤怒到失态了。
应该是因为弗瓦沙阁下不尊重他吧?
也是,费轶阁下这么尊贵的虫,被当成亚雌调戏,不生气才怪。
黑发雄虫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情绪,冷漠道:“因为我是雄虫,即使我耍了你,你对着我连脾气都发不出来。”
“换成是雌虫,你还会这样吗?”
弗瓦沙已经无法思考了。
他睁大着那双浑浊的橙色眼眸,呐呐道:“你不是雄虫吗……”
“你那么护着雌虫干嘛……”
费轶慢吞吞折起袖子,淡声道:“我不会单纯护着一个群体。”
“我看谁不爽,我就……”
弗瓦沙眼泪瞬间收回去:“你干嘛?!你想动手啊?!”
他迅速后退,躲到几个雌侍身后大声嚷嚷:“你别以为你是S级就能为所欲为啊!你敢动手我就敢告你!”
费轶冷笑一声:“那你告吧,等你告完,就轮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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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瓦沙:“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