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她处理一下。”
沈听宛裹紧了衣服,“不用。”
眼神倔强又清冷。
“呵……”谢谨殊忍不住嗤声嘲笑,“真要是有骨气,怎么不一头撞死?半死不活的,给谁瞧?”
“跟你有什么关系!”
“嘴硬。”谢谨殊歪着头,修长的腿松散地搭在沙发扶手上。
见医生杵着不动,谢谨殊手指一动,“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走。”
一声令下,客厅内的几个医生拿着东西作鸟兽散。
等客厅里的人都散了,谢谨殊挑了一下眉头,“确定要走,那就随意。”
走?
回哪儿去?
他要是不松口,自己就只能一双脚走回去。
不情愿地立在了原地,后背的鞭伤渗出的血水染红了衣服。
谢谨殊看着她这样,多了几分怜惜。
毕竟也算跟过自己的女人,哪能真这么亏着。
“是要我求你过来?”
沈听宛抿了抿唇,到底还是走到了他面前。
“坐下。”不容置疑的态度。
让沈听宛觉得整个谢家,果然一个正常人都没有。
但她还是照做了。
坐下后,谢谨殊坐直了,手指挑开了她的领口,除了一片旖旎之外,就剩下满目斑驳。
“打得够狠啊。”谢谨殊揶揄,“平日里上下一张嘴儿不是挺甜的吗?怎么不知道说两句软话哄一哄?”
都这会儿了,他居然还有这种心情。
沈听宛早已痛到不想说任何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