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宛早已痛到不想说任何话。
额间被谢行舟用烟灰缸砸破了屁,骨头也疼。
强忍着眼泪一直没掉,反倒是因为谢谨殊的一句调弄,反而委屈的直掉眼泪。
“矫情。”他笑骂,却扯了自己的衬衫给她擦眼泪,“还没说你什么呢。就哭……还是爷平日里对你好吧。舍不得打,舍不得骂。不识好歹!”
沈听宛都快被他气哭了。
要不是他故意改了谢行舟的备注,他今天至于会这么火大吗?
“怎么不说话?”谢谨殊见她不作声,手指钳住了下巴,掰着她看向自己。
此时的沈听宛红着一双眼睛,眼睛肿得跟核桃似得。
真丑。
“疼……”
半天挤出这个字来。
谢谨殊扑哧笑了起来,“疼什么呀。真要是被玩死了,回头后山哪座坟头是你的都不知道。”
沈听宛吸了吸鼻子,眼泪噗噗速速的往下掉。
怎么都止不住。
谢谨殊对女人的确是没什么耐心,可真要是在他面前哭了,又没法子。
伸手将人揽入怀中,“生气了?”
沈听宛嗓子疼,发不出多余的音节。
谢谨殊瞧着她这样,估摸着也是疼得不想理会自己了。
“得了,一会儿记得帮哥哥暖一暖。”谢谨殊撂下话,拿起一旁的药箱,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了一把医用剪刀直接剪碎了她的衣裳。
后背暴露的那一瞬,狰狞的疤痕触目惊心。
谢谨殊眯了眯眼睛,视线落在了腰窝一处有些淡化的伤痕上。
指腹轻触,“听说……十年前,檀宫发生了一起火灾。有人出价十亿,让我查一个人。那个人……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