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最好,反正我和农夫就要离开了。”
冬使没有应声。
“走了,这次自会有人处理。”烧樗农人似乎有点困意,打着哈欠,“以后你好自为之。”
说完,烧樗农人所在的马车稍作停留,飞出一只信鸽后,便缓缓驶去,留下冬使深思。
……
农人既已走了,冬使也就径直回城,免得夜长梦多。
西城门下,城门兵还在。
他见到冬使的马车,便笑嘻嘻迎上了上去,却见冬使拉开车帘比了禁声的手势:“我有要事出门,你没跟别人说吧?”
城门兵惶恐道:“没有,我可不敢在背后嚼舌根子。”
冬使很满意,抛出一个钱袋:“赏你的,拿去买酒喝。”
城门兵双手接过,瞬间笑开了花:“多谢……”
冬使又比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拉下车帘走了。
城门兵得了钱袋,打开后一股幽香扑鼻而来,里面是几块碎银,怕是能喝上好几顿美酒了。
……
三月初四,接近尾声。
城北花间醉灯火通明,郝夫人迎来送往,客人络绎不绝。
丁恹腆着大肚子从酒楼中走出来,已然酒足饭饱。
身旁两个仆人也沾了光,喝得红光满面。
自花间醉开业以来,丁恹可是馋了很久,怎奈何囊中羞涩。
如今从旌州母族获赠大量钱财,自然得去挥洒一波。
“我跟你们说啊,跟着我,以后吃香喝辣——谁啊!不长眼睛撞我……”
丁恹走在路上,醉眼熏熏地给两个仆人画饼,却不料没看见人,差点被撞倒在地。
那人抱刀,露出讥笑,随后一刀划过一个仆人。
仆人当场被砍掉了脑袋,喷涌的鲜血将丁恹吓得彻底醒酒了。
热闹的人群也因这一变故变得混乱不堪,争先逃窜。
“别杀我,别杀我,我有钱,对,我有钱……”丁恹虽然酒醒,但是腿软了,迈不开步子,只能眼鼻出泪,不停求饶。
持刀人没有犹豫,又是干净利落的一刀。
丁恹心中发狠,用力拽起另一个仆人推过去。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