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一对手的主人,庄小兰才松下一口气。
话说人吓人吓死人,但一点不假。
丫,快吓死她了。
“你咋来了?”
庄小兰轻声得道。
“深更半夜的不睡觉,你又在这儿做甚?”
明清朗问。
庄小兰瞧了瞧声音传来的方位,这会工夫已没有任何声音了,兴许人家已走了。
她吸气,面不改色的说:
“抓知了!”
“晚上来抓知了?”
明清朗不信的挑了下眉。
庄小兰正二八经的说:
“对,晚上。
我又不会爬树,白日捉不到。”
“你又不会爬树,你晚上更捉不到。”
“那我拣蝉壳儿!”
“那玩意拣来作甚?怪恶心的。”
明清朗嫌恶的歪嘴。
“这是一味药,医病良药。”
庄小兰解释道。
她在救世堂中这样长时间,正是拣蝉壳儿的日子,却是没有见着药柜中有蝉壳儿这一味药。
那样只可以表明一个问题,这时的中草药材中,还没蝉壳儿入药这一说。
拿蝉壳儿入药,明清朗一阵恶寒,觉的更恶心了。
自然,等庄小兰拿着知了油炸了嚼着吃时他会觉的更恶心。
而后她还笑吟吟的说:满当当的蛋白质噢,补肾噢,宜精壮阳噢。
……
预备落葬的东西多,天没亮就要去,免的误了落葬的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