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这些破事和她们脱不了干系。
蒋逢玉回想她身处601室时的每一分钟,仔仔细细反刍那段记忆。
她进去时房间内没有第三个人
乔明时安安静静躺着,仍处于那个半死不活的状态
在她进入后五分钟内,余敏乔来探视,她全程在场,除了几句无意义且没营养的社交对话外,他没做任何事,不存在弑父的可能性那么此后
前来寻访的梁医生,以及她手下的两名随诊医师。
是那针营养剂吗?
除此之外,再没其他危险物。
汪腾懿站直身体伸了个懒腰,瘦长的胳膊在头顶交握,长长一条,像只瘦伶伶的大猫。
“我说了,医院不比监狱。”她懒散道,“这里一一”
“危险得多。”
蒋逢玉背在身后的手捏住了那只钝刀剪子,指腹轻轻摩挲着刀口。
汪腾懿这样暗示了,最可疑的确实是那支营养针。
蒋逢玉心口微跳,察觉自己的异常状态。
她可以怕,也可以抗拒,但不可以觉得有趣,更不可以为之兴奋。
汪腾懿所在的这个组织,究竟潜伏得多深?规模大到何种程度?
她预想这不会是个小型团体,但现在看来,各类行业也许均有涉及
KM发布会的侍应生、星期八花圃的炸药男,这两例案子发生时尚还看不出什么名堂,但从凛阳河路收监厅那一回可得知,警署内部绝对有接应的人存在,且地位不会太低。这一次乔明时的死,大概率意味着上流医疗队中也有她们的人。
即使那名随诊医确实无辜,光是顶换药物也绝非易事。
从刚才偷听得的汪腾懿和外头那人零散交流片段推测,这个组织从上到下分了数小股势力,每股势力间也分上下差级,也许采取晋升制,也许施行替换制。汪腾懿现在的身份,足够接触到最上那级的掌权者吗?每一个杀人任务是如何发布和下达的?
蒋逢玉都说不好。
“乔明时的状况本就够差的了。”蒋逢玉开口,拇指卡进剪子空格内,
“首都大剧院那一回,你们已经对他下了死手,即使不再做什么,他也不会有恢复的可能。
她沉吟道:“非要冒着被发现的风险走这一回的目的是什么?”
汪腾懿瘪着嘴,眼睛无辜地垂着,“你问我,我去问谁呀?”
“知道了又没好处的事,总想着打听它做什么?”汪腭懿抬手制止她继续发问的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