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光打在自己身上,夏眠像是脱了毛的小绵羊,脸红耳热的挣扎:“别……别在这儿……()”
话音一落,她又想起什么:等等,还没洗澡!?()_[(()”
最后这话总算是让有点小洁癖的人回了点
()心神,玉琅清伏在夏眠身上,身体遮挡住了些许的灯光。
她的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摘了下来扔在茶几上,现在那双漂亮的眸子无遮无拦,氤氲着雾沉沉的气息,下巴抵在她胸前,就这样抬着眼帘看她。
对上她的眼,夏眠心跳得像刚跑了八百米,实在承受不住那絮乱的频率,只得自己先别过眼去。
她不明白,明明两个人好好的在吃甜点,怎么吃着吃着自己衣服就不见了。
对方倒是穿得整齐。
虽然天青白色的衬衫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磨蹭得发皱。
玉琅清一头长卷发散落,有些发丝还落到了夏眠的身上,像是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盖住了她。
发丝纠缠,青丝与凝脂交织,黑与白在这时对比格外鲜明。
“去洗澡吗?”
近在咫尺的声音,沙得很有质感,而对方说话时热气还烘在她的肌肤上,汗毛敏感的跟着竖起。
“嗯……”
其实夏眠还想问,是各自去洗吗,但是她没敢问。
想也不知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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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预算有限,加上夏眠刚开始出来租房子的时候手上余钱没有多少,她不想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就没选多好多大的房子,于是只选了这个小窝。
几年下来,虽然手上已经有余钱,自己的实力也可以支撑她选更好的房子,但在这边住惯了。
加上环境也没多差,小是小了点,自己一个人却也足够,于是就一直在这住下来。
现在夏眠才觉得,这里确实是小了点。
特别是浴室。
两个人一起在里面时,仿若空气都不足以支撑两个人呼吸般,变得极其稀薄,让人呼吸困难。
抽风机在呼呼的认真工作,花洒开着,温水不知道在对着哪里洒,夏眠感觉浴室里像正在下着蒙蒙春雨一样,水珠细密又轻薄的落在她身上。
混着因为热气烘出的汗珠,浑身湿得透底,分不清是热汗还是温水,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光溜溜的如白豆腐。
湿透的发丝粘在脸上,脖颈间,又被人用指尖抚去。
而绵软带韧劲的口舌是最强劲的武器,拍打得人腰肢发软,只顾埋头喘息。
水声潺潺,夏眠头脑发昏,总觉得自己下一刻能昏过去,可到了下一秒,她还是清醒着的全盘接收对方给予的阵阵波涛。
膝盖底下是块浴巾,聊胜于无,地砖的冷硬还是硌得膝盖手肘脑门发疼。
她这会儿真的是只绵羊,像怕被人吞吃入腹般跪地求饶,前肢趴伏,腰肢弯到最低,如拱桥似的,完完全全的接收身后的洗礼,哀声不断,只祈求得到解脱。
被人从浴室里拥着抱出来时,夏眠想,其实那欠的两三晚,完全可以一笔勾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