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看着他笑:「难道不是你们毁了我的人生吗?」
「她不要你,你就赌气娶了我,难道不是应该你们跪下来向我道歉吗?」
严桉后来和一个欧洲华裔私奔结婚和家里断了关系,父亲气得半死,认为是我逼走的她,更加厌恶我。
陆上饶错了,是她毁了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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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前,闺蜜周周心疼地抱着我,轻轻安抚:「让让,腐烂的婚姻就像一颗肿瘤,拔掉就好了。」
我轻轻点头。
手术完后我静静坐在椅子上有些失神。
抚摸腹部,笑着笑着就哭了。
其实婚后我们很幸福。
我记得陆上饶轻轻躺在我腿上,说想要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
那个笑,我现在都忘不了。
为此,家里面很早就买好了小孩的玩具衣服。
连家里的阿姨都笑着说他以后会是一个好爸爸。
可那又如何呢,我抬步起身。
再次见到陆上饶,是在半个月后。
他憔悴得可怕。
听说严桉的日子不多了。
芜城肾源短缺,短时间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肾源。
他堵在我门前,用称得上企求的语气求我:「让让,求求你救救你姐姐可以吗?只要你愿意捐肾给她,我…我就放你自由…」
见我无动于衷,他像疯了一样抓住我:「或者你还想要什么?那些钱我都给你,我什么都给你…现在只有你可以救她了…」
他在我面前很少这样低声下气。
甚至连哭都很少。
抬起他的头,我笑着说:「好啊,跪下求我。」
那一瞬间男人是震惊的,脸上的怒气显现:「周云让!」
到最后他也没下跪,我也没答应。
我多了解他啊,他永远最爱自己。
脱离他,我找了新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