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他,我找了新工作。
世家碍于陆家的权势,即便有能力,我也只能是普通职位。
他们把我安排在各种酒局,那晚,我醉在桌上。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陆上饶,你踏马究竟还是不是人?居然把人灌醉想着去救你那白月光,你知不知道她刚流产不久,你知不知道你差点要了她的命!」
「你不心疼她有人心疼,我求你做个人,踏马的离她远点好不好!」
周周抓着男人的衣领气到了极点。
看陆上饶唇边,是刚被揍过的痕迹。
5
从醒来我没和他说一句话。
「让让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知道你怀孕,不知道…」
我连眼神都懒得给他。
「我会补偿你,我会给你很多很多钱,我真的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她。」他紧紧拉着我的手,一遍又一遍恳求。
我终于明白有些人真的会在一瞬间死掉。
我也终于看清年少时那道救赎的光并不是他发出来的。
而是我的求生意志。
陆上饶,在我心里,完完全全死了。
抽回手,我脸上没什么表情:「你走吧,我和她的肾源不匹配,救不了她。」
我不会救严桉,也救不了她。
父亲知道严桉得了癌症后,第一反应是想我为她换肾。
上天慈悲,我们不相配。
走时他对我说:「生你有什么用,连你姐姐都救不了,为什么得癌症的不是你。」
我在亲情上早已学会顿感,但听到这句话还是好像被揪着心脏,喘不过气。
我从前也是他最疼爱的囡囡啊。
不甘示弱,我笑着讽刺:「爸,父母的肾源和子女匹配度是百分之百,你的好女儿你自己救。」
知道我和她肾源不匹配的事实后,陆上饶眼里的希冀再次破灭,满脸不可置信:「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看着他眼里的血丝,我闭上眼睛。
我还是输了,男人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