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的法子是秦追给的,他还找秦追去,那些人不是说了吗?秦追的爸爸是这个国家首都里也很出名的名医,他总有方子吧?
秦追还真有,但他特嫌弃这个并着腿的臭洋人:“你别过来,离我三米远,要方子是吧,我给你写,然后你自己找地方抓药。”
米麦克跟在一边,期期艾艾:“那针灸呢?约先生还失眠呢。”
秦追:“穴位都报给你了,自己找大夫灸去!我不治味儿这么重的!针都要臭了!”
约翰气得跺脚:“我不臭!只是恰好这两天没洗澡!你不能这么侮辱和歧视我,你不是医生吗?你的医德呢?”
秦追心说你和金三角活命技术学院毕业的技校生说什么医德?
再说了,你都找我打架了,我还肯给你开方子,这医德让我上辈子的师傅知道了,他都得吓得跳河。
对付约翰这种病人,黑医们有自己的style。
秦追拿着钢笔写方子,头也不抬:“你再嚷,我就把药方扔地上,然后打断米麦克的手脚,让你自己跪着去捡。”
侯盛元震撼道:“这么狠?”
秦追补充:“我还会一边扔一边说,嗟,来拾。”
柳如珑不知道先前武馆里发生了什么事,好心劝道:“寅哥儿,差不多得了,你好歹也是个大夫,就算那洋人臭了点,你也别侮辱人家,到底你身上还背着济和堂传人的牌子,顾及点形象吧。”
秦追噘嘴:“所以我还是给他开方了么。”
等约翰滚蛋后,秦追面容一整,和侯盛元对视一眼,默契地点了点头。
不远处的卫盛炎心中升起戒备,这两人要干嘛?
侯盛元上前几步:“师兄。”()
卫盛炎眯起眼打量他,防备道: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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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盛元神情一肃,关切地问道:“伯母的身子可还好?她的面痛可好些了?”
卫盛炎一怔:“母亲她、她还是痛,近一年还严重了些,已经疼得不能以手触面,吃东西也不能吃硬的,只能喝粥。”
多年以前,卫盛炎的父亲去世,他的母亲悲痛多日,便有了面痛的毛病,发作时右脸如刀割,卫盛炎为母亲请医问药,只是效果不大。
侯盛元在摘完胆、休养期间就和秦追说过这个事,问秦追能不能帮忙治一治。
秦追当时回道:“我得看到病人了才能确定是什么病,该怎么治。”
侯盛元这才决心领秦追到申城来。
他指着秦追,对卫盛炎道:“师兄,我可不光是来找你玩的,伯母那么好的人,我不忍心她被病痛折磨,所以特意把这个御医后人给你拉了过来,让他给伯母看看吧。”
听到这些话,卫盛炎先是发怔,随即声音柔和了些:“难为你一直惦记母亲,不枉她往日那么疼你,罢了,先前师兄也有不对,不该一见面就凶你,待我先去菜市场花雕酒和肥肉,我还记着你喜欢用酱卤了肥肉再加酒一起煮着吃,吃完午饭,我把武馆里众人的功课安排好,再带你回家,在申城这段时日,你就尽管住师兄这吧。”
听到他的话,侯盛元的口水差点掉地上,可察觉到秦追冷飕飕的目光,他的脸一下子垮了,只能满怀遗憾道:“师兄,我、我吃不了。”
卫盛炎意外:“嗯?你改口味了?”
秦追在一旁凉凉道:“他的胆结石太严重,只好找洋大夫摘除胆囊,胆是人体消化肥肉的重要器官,师傅现在已经没有吃肥肉的能力了,吃了就会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