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人极其霸道,她眼睛里装满厉沉,那厉沉眼里也必须只有她一个。这是她的底线
孟缇诧异没有想到江蔓会这么直接,她甚至还没有出手,她就已经把态度摆在明面上了。装都不装。
紧张的望向厉沉,她知道有那件事在,厉沉不会把她赶走,可还是控制不住的紧张。
往厉沉那里靠近一步,好似很害怕。“厉公公”
“不可以”清冷的声音在院子里面响起,他知道小姑娘从见第一面起就把自己当做所有物。
他也享受,甚至沉迷于这种感觉,可今天不可以。
江蔓盯着两人挨在一起的衣袖。
转身潇洒的离开,她江蔓又不是输不起的人,多大个事儿,不就是一个男人。
玩具而已,,,压住眼底的酸涩,在心底反复告诉自己,不能再这里掉眼泪,今天已经够丢人了。
她江蔓拿得起放得下,不能把最后的尊严也丢了。
厉沉望着关上的门,带着孟缇去了自己的房间,靠在门上听见关门声的江蔓彻底死心,眼睛里面包着的泪珠滑落。
用手背擦掉脸上的眼泪,点燃烛台,坐在铜镜面前,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长的这么好看,什么男人找不到,看走眼一次而已”
安平望着厉公公的房间,都替江姐姐揪心,江姐姐可是把自己热乎的心掏出来捧在厉公公面前。
他是亲眼看着她的付出,张嘴厉公公,闭嘴厉公公,盯着厉公公的眼睛里面都是星星。
厉公公怎么可以背叛江姐姐,“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喜新厌旧,薄情寡义,忘恩负义,,,讨厌死了。
安怀站在后面摸摸自己的鼻尖,幸好他不是男人。
坐了一夜了江蔓,只觉得窒息,掏出自己包袱,手镯,戒指,耳环,把首饰都装上。
她不想待在这里了,一刻都不能,只要待在这里她脑子里面都是这段时间做的蠢事。
干嘛就这样没有保留的把自己的真心交出去,真是大傻蛋,明明在花楼里面看过不少陈世美的案例。
背着包袱的江蔓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她可以走,可厉沉用了她的灵泉水必须得讨回来。
一拍脑门“怎么把这个东西忘了。”
把包袱里面的东西都倒出去,拿着空包袱去了厉沉的库房。
借着月光打算撬锁的江蔓摸黑在院子里面转了一圈都没有从地上抠出一块砖头。
“叮当”钥匙掉在地上的声音。
江蔓望过去,一把一寸长的钥匙,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这玩意就是库房的钥匙。
上次她看安怀就用这把钥匙开过库房。
望着那一片黑暗,江蔓并没有过去探究,总归是那两个人。
假装从袖子里面掏出一个瓶子,实际上是从空间里面装了点灵泉水,放在地上,后退一步,转身往库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