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从袖子里面掏出一个瓶子,实际上是从空间里面装了点灵泉水,放在地上,后退一步,转身往库房走。
也许以后不能再见面了,就以这样的方式告别吧!
安平从阴影处走出来,擦了把脸上的眼泪,拿起地上的瓶子回去。
安怀透过从窗户照进来的月光盯着躺在被窝里面一抽一抽的安平,感情真是丰富,跟个小姑娘似的。
……
裤房里,银锭子,金元宝装了一包袱,上次她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闪的人眼睛疼。
像玉杯,玉碗,玉扳指这类东西她不是不喜欢,是她怕钻狗洞的时候压碎了。
江家人以为把她关在内宅里面她就没有办法了吗?二两银子就从每日江家后门经过的乞丐嘴里找到了这个狗洞的位置。
不要小看乞丐,人家说不定比衙门还要了解整个京城。
要不是有厉沉,她早就从那狗洞里面钻出去了。
丢了张纸条在托盘上,转身潇洒离开。
借着夜色江蔓按住包袱里面都银子,呼吸都放慢了,打开门栓,这玩意真的很沉。
要不是她长期服用灵泉水还不一定拿的起来,小心翼翼的把门栓推开,转头望向这院子,五味杂陈。
第一次养男人就失败了,楼里妈妈的话都是骗人的,什么最高级的手段,是用真心拴狗,咳,栓男人都是假的。
都是一个货色,就连公公都不能从一而终,更不要说健全的男人了。
早知道打死她也不给厉沉治大居居,还不如让他烂在裤裆里,鬼知道他昨晚那东西干了什么。
在冷宫里面乱窜了半个时辰才找到这个狗洞的位置。
要不是她胆子大,她都有可能被冷宫的模样吓死,萧瑟就不说了,还时不时的跳出来一个疯子。嘻嘻哈哈又哭又笑。
拍拍身上的灰,转头丢了一个碎银子给旁边的几个乞丐。
也不是没有人打江蔓的主意,可在见过江蔓一脚把砖头踩碎的模样,几人又退了回去。
自由的风,抚过江蔓的脖子,脚腕,脸颊,自由的牙齿都在打颤。
特别是刚刚出了一身汗以后,背心冷的跟冻住了似的。
离开城门还有一个时辰左右,江蔓找了个避风的位置蹲下来,几个乞丐自觉的往旁边挤点,给她腾位置。
几个乞丐以为她睡着了,开始小声嘀咕。
“冷宫里的娘娘?还是奴才?”
“这小娘们儿劲儿也太大了。”
“我怎么感觉她有点眼熟”握着手里的碎银子,小乞丐总觉得她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江蔓闭着眼睛,脑子却在疯狂转动,她没有户籍,很容易被当做流民。
江南是不能回了,江家更不行,只能往乡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