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陆珈谣抬起手便要掌掴江净瓶。
江神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但陆珈谣常年习武,力气比江神聆大上许多,她一下就挣开了江神聆的桎梏,抬手要连江神聆一起打。
“和淑郡主息怒!”在廊下不知站了多久的太子内侍小跑过来,出言制止她。
陆珈谣听到太子内侍的声音,抬起的手停在江神聆面前,“你欠我一巴掌,下次见面,我再来扇你。”
说完,她甩袖离去。
“郡主光是嘴上威风吗。”江神聆被她的跋扈惹怒,索性她已经不是前生那个事事容忍、伪装贤良的太子妃。
也不是那个家族落败,忍气吞声的皇后。
“这便走了?”
陆珈谣当即转身,但被内侍跪地拦下。
皇上虚着眼睛看向殿外,神色不悦,“那边,在闹什么?”
殿中三百余席,离殿外廊上甚远。
皇上坐在高位,隔着人海,他看到和淑郡主走到殿前了,突然像发了疯般转身往廊边冲去。
司洸当即站起来,“父皇,我去看看。”
“太子殿下,何须劳驾你,我去看便是。”司湛坐在司洸身后,他先一步往殿外走去。
司洸没理会司湛的话,也往外走。
“太子。”皇上金盏敲在龙椅上,朗声道,“欲去何处?”
殿上的后宫佳丽、亲王、群臣、外邦使节都看了过来。
皇后微笑着,凤眸却冰冷地瞥向司洸的背影。
万寿节是皇家的体面,太子该在自己的位置。
司洸回头便看到了母后冰凉的笑容和父皇威压的目光。
他不敢当众忤逆圣意,胸腔起伏,几息后,回到位上举起酒杯,“儿臣担心有人冲撞了万寿节的祥和,故而失态。”
皇上没搭理他,继续与恭王饮酒。
“和淑许是看到故友了,她就是这样热情的性子。”恭王笑着向皇上解释。
但他最了解她是什么脾性,恭王趁侍从给他倒酒之时,低声耳语:“快去把郡主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