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许时京很丢人很社死,目睹了他社死场面的林一一也很尴尬。
她真不是故意的。
她当时想法很简单,用手吧,她做不到。把人丢下吧,这又是她造成的。
于是权衡再三,林一一选择了个她能接受又能解决问题的办法——用信息素来刺激刺激他,让他疏解一下,结果……
不提也罢。
“唉。”
薛云和林一一住一个宿舍,今天下午没课,薛云正在床上打游戏,在听到下面的人第n次叹气后探出头来问她怎么回事。
“心情不好?还是那几天来了?”
那几天,指的是alpha的易感期,处于这个期间的alpha或多或少会有些暴躁或是不舒服。
林一一摇了摇头:“不是。”
说着又叹了口气。
薛云一下子抓到了重点:“不是易感期到了,那就是心情不好咯?真稀奇啊,竟然还有让你这个乐天派都不高兴的事情,给姐妹说来听听,我开导开导你。”
本来林一一是打算独自一人默默消化这个艹蛋的事情的,结果薛云来了劲儿,缠着她,叽里呱啦在她耳边说个没完。
她更头疼了,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
“你还好意思问,还不是因为你!”
薛云觉得莫名其妙,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因为我?我怎么你了,我昨天还特意大老远跑来给你送去业绩呢,结果你倒好说好的来接我我到了一个人影都没看到,我都还没说你,你倒先倒打一耙了。”
“就是因为你一天天在我耳边说什么oga滋味多好多妙,我才心痒痒着想要标记试试,现在好了,全搞砸了!”
林一一崩溃地抓了一把头发,她努力想把那个炸裂的画面从她脑海里甩出去,然而太深刻太震撼了,别说甩出去了,简直难以忘怀。
尤其是昨晚,她一闭眼就场景再现,搞得她都不敢睡觉,盯着天花板挨到了天亮。
少女眼睛一亮,有瓜?
薛云将手中的游戏机随手一扔,三两下从梯子爬了下来,搬了下桌的椅子到林一一旁边坐下,饶有兴致问道:“你昨天去找oga一度春宵了?”
“展开说说怎么个事,是不是因为第一次不够持久没有经验你觉得很挫败很伤你自尊?这很正常的,alpha都这样,一回生二回熟,多来几次很快就能重振a风了。”
“不是,是我……”
林一一觉得实在难以启齿,做了好几次心理建设后这才把昨晚发生的离谱事情告诉了她。
“我是真没想到他会那样,我就那么释放了一点信息素,结果好心办了坏事,把场面搞得特别尴尬,他也觉得特别羞恼,一把推开我哭着跑开了。”
“这不是重点,关键是他是个富二代,很有钱的那种,我让他那么掉面还看到了他那么难堪的一面,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薛云沉默了。
半晌,她开口道:“……你在编故事吗?”
不怪薛云这么想,第一次标记的alpha哪怕再天赋异禀也不可能会把oga刺激成那样,而且后者还是个身经百战阅a无数的oga。
要是林一一说她咬上腺体后许时京反应那么大还有可能,可是照她的话来看她就只是释放了一点信息素,能把青年搞得那样狼狈实在有些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