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呜呜地在哭了,简寻好像愈加来了兴致。
“没有?待会儿微信里多一个这师兄那学长的,你就多求我一次?”
司遥身子摆荡,止不住掉泪,“简寻,别、别说了。”
他就这么爱在关键时刻把她逼上绝路。
简寻太了解她的每个细节,明明知道她快受不了,言语上更肆意妄为,刺激得她一直求饶。
“呜别。”
小白兔只会摇头喊不,明明简寻什么也没再说。
他埋头享受,最后揽着她低低叹息。
歇了一会儿,司遥才站起来摇摇摆摆地进了浴室,慢慢冲洗着,简寻忽然良心发现说来帮她个小忙。
司遥拒绝不了,当然后来又弄得乱七八糟,全都得重新再洗。
折腾到将近半夜两点,司遥哭得被单湿了一片,她累得眼皮打架,脑袋埋在枕头里睡了过去。
人还迷迷糊糊云里雾里,又被简寻吵醒。
司遥脑袋晕,抱着被子背身躺好,像鹌鹑一样躲起来,似乎有用似得。
简寻见她这样,蛮不舒服地“啧”了一声。
结实的手臂碾过她的半身,伸手去够被随意扔在床那头的手机。
司遥被压得低呜了一声:“重不要。”
简寻小腹骤紧,有些忍不住了。
他掰正了司遥的脑袋,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她柔和的眉眼,嗓音喑哑:“你说不要,从来都是要。”
司遥:
他这人怎么这样。
她不说话了,继续埋头在被子里装死。简寻低笑着瞥了她一眼,顺手解锁了手机。
昨晚十点前后,微信叮叮咚咚猛弹了好几条消息。
彼时简寻跟司遥在窗台纠缠,他托着她,那片雪色刺红他的眸子。
微信提示音连续不断,吵得他心烦意乱,手底下也忘了轻重。
团着那捧握不住的雪白失了力道,司遥泪涟涟地小声怨:“好疼!”
他狠狠咬了后槽牙,那时天王老子来电也一概不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