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但你晚上睡觉还会踢人,跟泡面似的。”
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竟然还进行了几轮,江鹤头疼,不知道自己跟一个醉酒的傻子扯什么扯,他揉了揉太阳穴,打了个电话给十八。
“喂?鹤神?”十八压抑着激动的语气。
“恩,是我,来我们基地把原桓榷领回去。”江鹤淡淡道。
“你给谁打电话啊?为什么跟别人打电话,却不接我的电话…哥,你是不是讨厌我呀…你能不能别讨厌我,我害怕你那种跟我不熟的眼神。”原桓榷越说还越委屈,瘪着嘴站着。
江鹤重重叹了一口气。
“你确定想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原桓榷重重点了点脑袋。
“因为我不想补了我人头的那把枪是ak。”江鹤说。
原桓榷先是一愣,然后慢吞吞重复道:“因为我,我不想补人头,我不想补ak,因为我不想打ak……”
操,江鹤暗暗骂了句娘。
喝了酒本来就已经很笨了,还要跟他拐弯抹角,简直是给自己添堵啊操。
原桓榷醉醺醺的,哪能听得懂题外之意是原桓榷让顾绪补自己人头这件事情,让他非常非常非常非常不爽。
但跟一个酒疯子说有什么意思呢。
“妈的,你喝了多少啊?”
原桓榷突然往前一凑,近距离盯着江鹤,一字一顿说:“我没喝酒,我是喝的可乐,哎不对,好像是雪碧…不是不是,我喝的可乐雪碧,辣舌头。”
他眸底水灵灵亮晶晶的,少年人的目光晕满了灼热的爱意,一动不动盯着江鹤,盯得江鹤都有些不好意思。
“你像个傻子。”
“我不是傻子。”
“你是。”
“我不是!”
“你就是。”
“我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