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是!”
江鹤感觉自己更像一个傻子了。
“你头发湿湿的哎…”原桓榷缓缓举起手,指了指江鹤的发尾,说。
“恩。”江鹤淡淡说,一头湿发在外头呆着确实有点冷,他抱住了自己还有一点余温的外卖,左顾右盼想着十八怎么还没到。
“哥,你想我吗?”原桓榷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
江鹤蹙眉。
“你想我吧,你别想我,想一个人很难受的。”
“哥,你怎么不理我啊?”
“鹤哥,我也可以像流年那样叫你吗?鹤哥~”
“你喜欢哪个呀?鹤哥?鹤神?哥?哥哥?还是鹤鹤……”
“哥~”
“哥哥~”
“哥哥,我好喜欢你啊。”
真诚热烈的喜欢被铺在夜里,星光熠熠。
江鹤被他叫的脸颊都在微微发烫:“你他妈娘们唧唧的!”
原桓榷拉起江鹤一只手掌,贴到脸颊上磨蹭了一会,鼻翼间全是江鹤刚洗完澡的沐浴露香味:“哥,你好香啊。”
“你怎么不理我呀哥,你,你也不回我消息,我每次都要等好久……”原桓榷可怜兮兮道。
江鹤还是没忍心抽回自己的手,但是十八的声音钻进耳朵的一瞬间他就飞快抽回了手,往后撤了一步。
“桓哥!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十八惊讶道。
“赶紧带他回去吧,我困死了。”江鹤说。
“好的好的,鹤神再见!”十八保持着标准微笑,一直看着江鹤进去,“啧,有生之年居然能够看到鹤神穿睡衣……”
原桓榷突然猛地跳起来,扎扎实实跳到十八背上,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喝道:“不准看!”
十八被他箍的晕头转向,结结巴巴道:“放!快放开我!下来下来!”
江鹤拎着已经冷透的外卖回了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