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庚几乎叫了起来,就在几分钟以前,他还在为手下的前途思前想后。他不相信天津能守住。可他是的叛徒,已是覆水难收,他不可能再产党!
眼前的形势很明显,一场恶战已经不可避免,可面对的是老营长,手心手背都是肉,王成庚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旅座,我认为二虎兄弟说的对!≈
李副官仿佛看透了王长庚的心事,突然插口道:
≈您是明白人,旅座,国民党收编我们,无非是拿我们当炮灰。
可他们连东北都丢了,几十万大军都灰飞烟灭,要我看,这天下早晚是的!
旅座,您是明白人!您和孟长官有旧交,我们为何不弃暗投明?≈
王长庚长叹一声,挥挥手示意其他军官退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颓然道:
≈唉,李副官,我何尝不知大势已去,天津肯定守不住。为了给弟兄们找条活路,我这些天一直在琢磨。
可是,我可以当伪军,当国军,就是不能再产党!他们太对不起我了!我恨他们!≈
李副官一脸的窘迫:≈旅座,您要是这么说,真叫兄弟我无地自容。旅座,我们都听您的,你说打就打,我们跟死磕!≈
≈唉,兄弟,你理解错了≈
王长庚长叹一声,随即拍了拍李副官的肩膀,脸上居然露出了笑容:≈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心情?嗯?我现在高兴得很!≈
耳听如此,副官大惊:≈旅座,两虎相斗必有一伤,何况面对的是孟长官?敢问喜从何来?≈
≈嗨!你不明白,李副官!先前我还一筹莫展,现在我很高兴!
我终于给弟兄们想到了一条出路,把你们交给孟长官,我愿意,也放心!≈
≈什么?旅座,您同意投诚了?≈副官惊喜地问。
≈唉,我太累了,先叛,又投国民党,再投日本人,现在已经是三姓家奴了。我活得太累了,活得不耐烦了,想一劳永逸了≈
听着王长庚云山雾罩的话,副官一脸蒙圈,反问道:≈旅座,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带兄弟们投诚,我留下≈王长庚淡淡地回答。
≈不行!旅座,绝对不行!兄弟们怎么能丢下您!≈
≈王长官,不可!您要相信您的老营长,他一定能保您平安!≈
副官和二虎连连相劝,两人都震惊于王长庚的这一决定。
≈别婆婆妈妈的了!≈
王长庚厉声断喝,≈都什么时候了?每耽误一秒都会死人!二虎兄弟,我立马下令停火,你带李副官去见孟长官,商量投诚事宜
事不宜迟,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