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因为圣母病犯了,做了一件好事。 多么讽刺的一生,我轻声笑了笑,一仰头,喝干那碗断肠汤。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我漠然抬眼,看向那对主仆。 “不可!”吴婆子嘴角耷拉着,“咽气后得立刻烧了。” “什么?”周苏瞬息捂住嘴,背脊僵硬。 “嬷嬷,拉到远处葬了便是,何至于此!”“娘娘,您心肠太软了,我们不能留下把柄。” “可——”“烧吧,我同意。” 我抹了抹鼻腔中涌出的血,摇晃着坐到了椅子上。 没想到,在这儿还能赶上火葬。 主仆俩忽地噤声,直愣愣看向我的脸,表情都有些悚惧不安。 身子越来越沉,密密匝匝的痛,刺向五脏六腑,我勉力压下喉口的腥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