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为人亲和,虽说数百年前在某万年秘境中与她一战后胜了她,将她收入名下做了灵兽,但却并未以主仆相称,而是做了姐妹。”
“故而,为师还需唤她一声师姑,你们便得叫她师姑祖了。”
青隐一直摇着尾巴含笑旁观,钟隐月这边话音一落,温寒怔愣地望向她,她才举起毛茸茸的爪子挥了挥。
温寒忙躬下身去:“师姑祖安!”
青隐不咸不淡地应了声:“嗯。”
“师姑见
笑。”
温寒恭敬地将饭食端给钟隐月,食盘上就只剩下了一盘菜叶子。
他端着食盘,小心翼翼道:“弟子不知师姑祖来了,只带了师尊和给那伤兔的吃食……师姑祖要吃些什么?弟子这就去做。”
“不必了,我比较喜欢自己抓。”
“?”
温寒茫然地眨巴眨巴眼,疑惑地看向钟隐月。
钟隐月朝他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少问,应下就是。
温寒便又行了一礼,恭恭敬敬地离开了。
临走前,他把菜叶给了兔子。
兔子蔫巴巴地吃着菜叶子。
钟隐月瞧了它几l眼,它好像比昨天更蔫了。
真奇怪,明明给它用的灵药是上乘的,早上给它上药时,伤口也好了许多。
次日一早,钟隐月起床走出内宫,就见青隐已经不见了身影。
钟隐月半点儿不着急,揉着自己乱成鸟窝的脑袋就去盥洗了。洗完一出门,他就见青隐又化成了人形,在宫门前的雪地里架了个火堆,正在烤鱼。
“……又吃鱼啊,师姑?”
“是啊,我自己抓的。”青隐喜滋滋地转着串着鱼的木枝,“你吃吗?”
“不了,大早上的。”
钟隐月哈哈干笑两声,回身就走了。
兔子还在它原来的地方上未动。钟隐月去拿了灵药,跪坐在它跟前,细细拆开白布,准备为它换药。
“别动啊,乖乖。”
钟隐月嘴里说着碎话,将白布拆开后,端详了番它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