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的样子刺痛了我。 “温宥琛,你是不是从来没喜欢过我?” 近乎半天,我都没得到一个答案。 他眼底的奚落让我觉得好讽刺。 我一度认为他爱我爱的要命,毕竟那杀人不眨眼的刀子他都帮我挡了。 直至结婚的第一天,他将我带回了家。 推开的卧房不是新婚洞房,而是粟茗安的房间。 她躺在那里,就像快碎掉的瓷娃娃。 温宥琛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出害怕的样子,他跪在床前,握着粟茗安的手,轻唤着:“安安,给你带医生了,你这次一定会好的。” 那一刻,我好像是闯进了别人的家里,目睹着心爱之人的生死之恋。 他说:“每个月开工资,请你一定要治好她。” 于是,我这个替身,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