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桌上的灯火隔空跳动在两人之间,散发烨烨暖光,却照不透相贴的唇边。
宁雪滢被吻得浑身无力,一只手杵在妆台,紧扣边沿。
随着男人的索取和进击,她开始呼吸不畅,扭摆起腰肢想要脱离束缚。
放置在妆台边缘的妆奁被不停挪撞,“砰”的落在地上,散落一匣珠宝,有几颗珍珠滚至卫湛脚边,被无情踩住又踢开。
卫湛右手下移,顺着女子侧身的线条挤入她的后腰和镜面间,将
人向自己揽去。
宁雪滢向后扬起,一头青丝垂在妆台上,在镜面中呈现中海藻般的起伏波动。
“唔唔”呼吸被彻底占据,憋红了芙蓉面,她抬手去推,勉强侧头喘气,唇变得殷红,上面凝着一层水润。
当酒气再次袭来,她快速捂住男人的嘴,“总要沐浴的。”
含着乞求,她给予承诺:“我可以依你,但你也要依我一次。”
卫湛拿开她的手,揉在掌心,一下下力道极大。
柔若无骨的小手不堪摧折,没一会儿就泛起红痕。
“你先?”卫湛开了口,声音无比喑哑。
宁雪滢点点头,试图离开妆台。
好在卫湛没再困她,放任她唤来秋荷。
大半夜的还要折腾她家小姐,秋荷嘟嘟嘴,不情不愿去备水。
等水的空隙,宁雪滢走到方角柜前悄然拿出一个鱼鳔,塞在了枕头下面,随后带着秋荷走进湢浴,紧紧合上门扇。
卫湛没在卧房等待,直接去往书房沐浴。
已到丑时,留给今晚的时长不多,他简单沐浴,换了一身蜀锦中衣。
回到卧房,女子还未出来,他等在桌边,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房门外,董妈妈按捺住激动,准备等小夫妻成事儿了再向大夫人禀报。
看她笑开了花,青岑默默走开,有些担忧世子的身体。
自从与蔡妙菱闹掰,世子已半月有余未曾接受医治,不知是否还“困”得住小伯爷。
户部尚书府。
被父亲拽回府邸的季懿行被禁足在前院的思过堂,滴水未进。
思过堂是嫡公子们少时的私塾,后来改造成了面壁思过的场所,跪在里面次数最多的当数季懿行。
季朗坤下令,关到他次日寅时。
葛氏心疼儿子,苦着脸问道:“老爷啊,这是何苦呢?老三还要去三千营上值呢。”
“这几日不用他轮值巡视早朝,为夫会为他告假一日。”
葛氏不满,“又不是咱们一方的错,永熹伯府凭什么硬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