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
事实上,他们只在那里待了不到半小时。
“怎么?玩儿的?”他声音也低,绕着点似有若无的深意,“穿成这样,dressde?”
外面是乖巧的学院风,里面却不乖。
楚桐摇头。
感觉到他的手触到了蕾丝边缘,“我怎么?不记得给?你买过这件?”
她嘟囔,“我自己买的咯,还不能自己买件衣服吗。”
“喜欢这种?”
楚桐立刻意识到,这是语言陷阱。
她不回?答。
“不喜欢就脱下?来。”
简直虎狼之词。
楚桐又气又恼,想去咬他的胳膊,头刚刚偏过一点,就被截住了去路,察觉到他气息迫近,她一瞬定住。
轻轻的吻落在唇上。
“……张嘴。”
她闭紧了嘴巴不配合。
“……还想被罚?”
楚桐心里哭唧唧,不情不愿地微微启开唇。
这明显不够,因?为他又说,“舌头伸出来。”
探出舌尖,保持这个状态过了几秒钟,然后感觉到舌被含住。
她一下?子就晕了,意识甚至比一开始酒醉时还要朦胧。
充满压迫感的深吻,她无力支撑,向枕头上倒。
他的手揉捏的力道失了轻重,楚桐心脏里像有烟花炸开,往被窝里躲,却在他施了力的时候,忍不住本?能地往他掌心迎。
窗外的闷雷声和她突然的一声高吟一同响起。
港岛今年初秋雨水怎会如此多。
邵易淮低低问,“……宝宝还记得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