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易淮低低问,“……宝宝还记得我么?。”
“一年五个月,”他嗓音沉哑,“这段时间想过我么?。”
楚桐不想承认,其实午夜梦回?,她想过许多许多次。
甚至梦到过。
很奇特,梦里场景是在陈教授家的洗手间里,她与他第二次见?面就在那里纠缠不清。
梦中非常热烈,可也比不过现在,他以一种不容拒绝的态度,强势地挤入时光缝隙,填满了这一年五个月的空白。
她哭出声。
有委屈,又有一种奇异的复杂感情,近乎于感动。
感动于怎会有人,如此简单单调的动作,就能让她的灵与肉齐齐飞升。
是邵易淮。
在这重复中,心里一遍一遍地被重新打?上烙印,是邵易淮。
这个该死的狗男人。
楚桐哭着骂他,“你不是人,我喝了酒的,以前你不会这样。”
他低哑笑一声,“……以前是假的,现在才是真的你老公。”
“说想我。”
她不肯说。
“……不但记得,还很想我,对吗。”
他完全没有收着力道,一遍一遍在她心尖上碾磨。
中断的吻继续压下?来,舌尖与舌尖勾缠,那种强势的掠夺感让她喘不过气。
闷雷声后,是一场暴雨。
雨打?芭蕉,撞击声难以止歇。
第章
床头柜上,盒子边散落的几片,都已被使用过扔进了垃圾桶。
楚桐歪靠在窗边沙发里睡得熟,邵易淮换了床单,将她抱回床上,掖好被子,正准备去客厅抽根烟,刚转过身,却察觉床上女孩挣扎着撑起上半身,手探到床头柜,迷蒙蒙到处摸。
邵易淮就返回来,从床头柜拿过水杯,尝了尝温度还算适宜,递到她手心。
楚桐确实是在找水,接过来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干,又像小猫似的,缩回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