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几日过来,她的身上就没有能看的地方。
青青红红,斑斑驳驳,光是她在浴房里看见的时候都觉得面热。
要是让魏兰因看见,她想来是要窘得当场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唯有将话茬转开:“你这几日马球打得如何?可赢了别人?”
魏兰因听见她提起此事便双眼发亮:“何止是赢。我跟着我哥打得那群纨绔抱头鼠窜,连最宝贝的马球杆都输给了我!”
她说着惋惜道:“可惜你不在马球场上。”
没能看见她那时的英姿。
江萤眉眼弯弯:“那我下回跟你去。”
“你要是赢了,记得请我去吃城西那家的甜酪。”
魏兰因自是满口答应。
彼此又说了几句话,落在冬青树间的日光也渐渐转淡。
眼见着便又要到每日的黄昏时节。
魏兰因伸了个懒腰,自石凳上站起身来:“般般,你是不是要回东宫去了?”
她惋惜道:“真可惜,过两日还有马球赛。我还想带你一起去看。”
江萤也跟着她站起身来。
她轻握着团扇没有挪步,犹豫了顷刻后,方轻声道:“兰因,我能不能在你府上借住几日?”
魏兰因惊喜道:“当然可以。你想住多久都行。”
她拉着江萤往庭院里走,又笑着调侃道:“没想到太子还挺开明,同意让你在外头过夜。”
江萤心虚地轻眨了眨眼。
太子可没答应。
她起身的时候,太子可还睡着。
她也不敢将人摇醒,就偷偷给他留了封书信。
但这可不能怪她。
就按昨夜里的情形发展下去。
若是她再不出来躲上两日,恐怕就真的要死在榻上了。
江萤想至此脸颊更烫。
她其实很想找人问问。
是不是天下所有男子在榻间都是这般的凶狠。
索要得还那么频繁。
近乎昼夜都没有歇着的时候。
尤其是其余的贵女都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