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打他,总比憋着强。
他扣着她的十指,轻声在她耳畔道:
“我想要个女儿。”
秦婈含糊地让他快点,他却充耳不闻,依旧来来回回地亲她,慢慢磨她,一下又一下,又轻又浅,根本不是诚心要孩子。
气得她随便找了一块能捏动的肉,张嘴咬了他一口。
这一口可是不轻,能感觉出是牟足了劲。
可这男人的身子跟铜墙铁壁似的,实在不怕咬,他笑着把脖子递到她嘴边上,一语双关地问她:“可是够了?”
一直折腾到了亥时,秦婈累的眼皮都沉了,萧聿把手又放到她腰上,又把话锋转回来道:“阿菱,光禄寺你可有人选?”
秦婈空咽了一下,想了想,才道:“我记得,光禄寺有个叫高盛的,每次递上来的账目都整理的十分清楚,且问过他两次话,此人虽然并非进士出身,但却是可用之人。”
萧聿低头亲了她一口,“知道了。”
秦婈不再看她,抬手虚虚地打了个呵欠道:“我真的困了。”
“歇了吧罢……”
他们呼吸越来越浅,一同阖了眸。
曾几何时,他们也是如今夜这般,明明在一床被褥里,她在他怀里,发丝缠绕在一起,仍觉不够亲密。
夤夜时分,烛光摇曳,帐纱浮动。
他们交颈而卧,她的脚踝压着他的小腿,夜里也不知做了什么梦,偶尔勾一勾,引得男人皱皱眉头,搂住她的腰。拍了又拍。
——
翌日,晨光拨开云雾拂进内殿。
秦婈缓缓抬起眼皮,定睛一看,就见他人还在景仁宫。
秦婈揉了揉眼睛,去看更漏,辰时。
她忍不住蹙眉,巳时,这人不是该听政吗?怎会在这?
秦婈支起身子同他道:“陛下还没用早膳?”
萧聿点头道:“等着同你一起。”
秦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这怎么,早晚膳都要一处用了?
盛公公推门而入,道:“陛下,娘娘,早膳备好了。”
萧聿拉过她的手道:“走吧。”
秦婈和萧聿用过了正餐,盛公公又端着托盘走了过来。
他将盘中碗盏放到案几上,躬身笑道:“这燕盏和龟苓膏是光禄寺送来的,尤其这龟苓膏,滋阴润燥,降火除烦,清利湿热,正适合夏末进服,陛下和娘娘尝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