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嫁给对她好的何公子。
但一定能有人亲近。
强迫人亲近。
韶声从未有过今天这样的冲动。
齐朔嘲笑她如何?看不起她又如何?落在她这个讨人嫌的废物手里,总归是要受她的折辱!
他不是想做相公吗?那今日便成全他!
她讨人嫌如何?要给与父亲同龄的夫婿守着又如何?她总归是能让齐朔亲近她,强迫来的亲近,难道不算亲近吗?
她看过图册,她会的。
韶声抓住齐朔的手臂,把他拉进了房。
紫瑛与元宝被关在了房门外。
韶声将齐朔推到在**,用全身的重量压在他的腿上,不让他乱动。
拿出袖中的帕子,蒙住了他的双眼。
她模仿着看过的避火图,执起他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
图册中说,只要不到最后,都不会影响女子贞洁。
既然不影响,做了坏事又何妨?谁能知道?
虽是这样想,但毕竟这样大胆放诞之事,是韶声第一次做。
身子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畏冷,一直在哆哆嗦嗦地发着抖。
当韶声感受到齐朔的呼吸洒在身上,鼻尖与嘴唇触到胸前的肌肤,她的心里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意。
身子仍然微微发抖,但她却无比坚定。
她伸出左手,放在齐朔的脑后,让他的脸离她的胸膛再近一些,更近一些,实实地压上去。
什么礼义廉耻!什么女德女训!她都不要放在眼里了!
她就是要折断齐朔的硬骨头,要他永远都做以色侍人的相公!
韶声用右手,解开了齐朔的腰带:“我嫁不嫁老头,不用你管!你只需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下贱的玩意!”
齐朔垂在身边的手,瞬时抓紧了身下的锦被。
他撑着上身,从韶声胸前抬起脸。他形状优美的嘴唇沾了湿意,玉白的双颊上,沾染了一层薄红。蒙眼的帕子蹭掉了,原本漂亮却无情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韶声,里面含着冲天的怒气。
“看什么看?”韶声稍稍收紧了手指。
齐朔要说的话,便被她这样堵在喉头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