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跟其他人一样,全身都冻伤了,很严重。”曹仁杰沉声道。
就这样子,顶多也就能看出是个人,至于是不是曹松,那根本就无从确定。
等我们看过之后,曹仁杰夫妻二人又把经帛给盖了回去。
“我公公的冻伤,跟普通的不一样,应该是邪气造成的。”沈碧琳解释了一句,“所以用经帛覆体,又请了高僧诵咒,再聚集大家伙为我公公祈福聚气,希望能让我公公尽量好起来。”
“谷大师来看过了么?”沈青瑶问。
“我师父看过了,但他老人家一时也不能确定究竟是怎么回事。”曹君武抢着答道。
沈青瑶眉头紧皱,又过去看了看那些个昏迷在地的和尚,喃喃道,“奇怪。”
“对了,之前负责在外面巡逻的护卫,也撞邪了。”卫东亭把之前的事情跟众人说了一遍。
“曹家怎么会闹邪?”沈青瑶更是疑惑。
“这事的确很奇怪。”曹君武立即附和道。
“事情虽然奇怪,却也有迹可循。”只听曹仁杰道。
见我们都疑惑地看向他,曹仁杰解释道,“我已经找人调查过,之前我父亲路过桐州的时候,曾经跟一帮邪门术士起过冲突,这次的事情很可能跟他们有关。”
“桐州?出了什么事?”曹君武疑惑地问。
曹仁杰看了他一眼,道,“你一直在谷大师那边潜心苦学,我也就没把这事告诉你,怕让你分心,其实在两个多月前,父亲在桐州差点没命。”
“什么?”曹君武大吃一惊。
“有一伙术士躲在桐州那边的旧城区里炼丹,暗中掳来孩童,给他们喂食炼出的丹药来试药,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那些孩子哪有什么好下场。”曹仁杰恨声道。
“那时父亲刚好去那里找一个老朋友,无意中就撞进了这帮人的老巢,你想啊,以咱们父亲的性子,哪能忍受这种事情,立即就动手救人。”
“幸亏当时父亲带了几个很得力的保镖,再加上又是突然出手,对方当时人也不齐,被父亲他们一击得手。”
“之后更是报了案,把那老巢给一举端了,只不过那群术士却是跑了一大半。”
“我怀疑,这次父亲他们遇袭,就是这群术士下的手!”
我听那曹仁杰说得激动,把那曹松描述成一个大慈大悲,路见不平一声吼的人物,心里不免暗暗嗤笑。
行了,接下来可以不用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