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药研藤四郎无奈,“抱歉,大将他并没有其他意思。”
白树浑不在意,直接问:“你知道其他刀落在哪去了吗,算了不重要,你能感应到你审神者的位置吗?”
加州清光抚摸了下刀柄,说:“抱歉,我不知道其他人的去向,对……姬君的位置也并不知晓。”
“这下完了!”白木哀嚎,“我还以为找到你就能回去了呢?药研,我记得,名单里是不是还有个迷路大师?”
靠谱的药研藤四郎说:“是三日月宗近殿下,大将。”
“原来是他!三日月宗近,我捞了三个月也没捞到的欧洲刀!”
非酋的白木留下了痛恨欧皇的泪水,言辞激烈唾骂不干人事的时之政府。
只有狐之助拨弄着胸口的罗盘,寄希望于罗盘带他早日找到泽田熏。
“阿嚏!”
泽田熏摸了摸鼻子,“我最近怎么总是打喷嚏?”
她该不会是要感冒了吧?
泽田熏顿时谨慎地起身,不顾膝丸和鹤丸国永的疑惑,噌噌跑进里屋加了一层外衣。
她才不要吃药!
加完衣服后,她回来继续用树枝在地上画圆圈,边振振有词:“可恶的小白可恶的小白……”
她七秒的鱼脑子早将杀生丸这三个字忘得一干二净。
膝丸同样很忧伤,他心心念念着他的阿尼甲。
阿尼甲呜呜……
左边在画圈,右边在种蘑菇,那他要干什么呢?
无所事事的鹤丸国永左瞅右瞅,苦思冥想许久,突然一锤手掌!
有了!
咚!
嗯,什么东西砸到了她脑袋上?
又轻又软,不是很疼。
泽田熏低头,发现是一小捧紫阳花。
她顿时大怒:“好啊,鹤丸,你竟然敢砸我!”
她不甘示弱,顿时捡起这捧紫阳花砸了回去。
下一秒,如雨般的紫阳花差点将她淹没。
泽田熏挣扎而出,眼里冒出小小的火苗。他们所在的地方,正是神社内紫阳花开得最多最密的地方,随手一摘,便是大片。
于是,一场大战就此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