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场大战就此展开。
身为唯一成年人的膝丸试图阻止:“等等,摘别人神社里的花,这不太好吧。”
噗!
花球砸到他的脸上,软绵绵的花瓣糊了他一脸。
而对面,鹤丸国永指着他哈哈大笑。
膝丸将花瓣抹下,表情很是阴暗,他缓缓抬头:“堵上源氏的荣耀,这场战斗,我必赢不可!”
兄长说的对,平氏的刀,没一个好东西!
一时间,花瓣齐飞,鸡飞狗跳,好好的庭院被糟蹋了一片。
“对不起。”
梅开二度,这次跪下的刃还多了一把。
绘里扶额:“熏就算了,你们,是小孩子吗?”
她记得,不管是鹤丸国永还是膝丸,都至少是几百岁的刀了吧。
脸皮厚且未来将成为惯犯的鹤丸国永对绘里的批评不痛不痒,甚至无师自通借由自己那张对人类而言过于出众的容貌装可怜撒娇。
而是个实诚孩子的膝丸则十分愧疚,他乖乖低下头,认真反思自己。
看着这两把性情完全不同的刀,绘里深深叹了一口气。刀剑付丧神,虽说介于神与妖之间,性格与人类,却也没什么不同。
审神者,担负着审判神明之责,同样也背负着指引之名吧。
但熏……
泽田熏敏感地察觉到绘里的目光,她歪歪头:“怎么啦,绘里姐姐?”
这次的主谋可不是她哦。
绘里抚摸她的长发,说:“能允许你这样的孩童担当这样重要的角色,时之政府,我真不明白那是一个怎样的组织呢。”
哪怕是阴阳寮那般庞大的势力,也不会允许一个五六岁的孩童轻易契约式神,哪怕他天资卓绝。
某些时候,天真无知却掌握力量,更为可怕。
泽田熏不明白她的隐忧,但她听懂了一件事,那就是绘里姐姐看不起她!
她顿时不服气:“小孩子怎么啦,我很厉害的,我比很多大人都要厉害!”
“是是是,”绘里笑着说,“我们熏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小孩。”
“没错,就是这样。”泽田熏满意了。
“不好!”
狐之助跳起来,胸口的罗盘指针转得飞快。它急急忙忙找到白树,“时空的波动和紊乱越来越强,如果我们再找不到小殿下,检非违使和时间溯行军就要降临在这个时空了!”
闻言,白树感到十分头疼,他揉着眉毛:“是我不想找到人吗?现在是我们根本不知道往哪里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