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勾了勾,“罚站要身正,心静,神凝,能做到吗?” “我可以,主人。”他宁愿罚站也不愿再受这样的疼痛。 “好。”沉聿将一个沙漏摆在侧方柜台上,“现在九点叁十二分,到十一点叁十二分结束,我会叫你。” 他以为只是罚站,谁料沉聿把一个透明塑料杯递到他嘴边,杯里盛满了温水,“咬着,水洒一次,记一次抽嘴。如果洒完,那就重新计时,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耗到天明,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让我罚了。” “我会努力的,主人。”祁安咬上杯沿,杯子不轻不重,但也需要牙齿用力、嘴唇微微绷着才能叼稳,这并不好受,看似劫后余生,但被惩罚过的嘴唇还残留着方才受罚的痛感。 沉聿离开了,房间里的空调一直保持在二十五摄氏度,但他仍旧止不住地冒汗,冷汗混着热汗,黏得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