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里面没有声音。 她推开门,顾淮舟穿着病号服坐在床上,一只腿打着石膏,额头上缠着纱布,脸色也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阮宁把文件放在他面前,“这几份文件需要你签字。” 顾淮舟没看文件,而是直直地盯着阮宁,问:&ot;如果徐铭不让你来,你是不是就永远都不会来?&ot; “是。”阮宁无情地说。 即使是意料之中的答案,顾淮舟也还是忍不住哭了,“可是怎么办,阮阮?就算这样我也还是放不下你。&ot;他自嘲地说:“我还真是贱啊。” 阮宁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拇指在他的泪痕上摩挲着,她道:&ot;顾淮舟,我们都是成年人,拿生命威胁别人是不是太幼稚了?&ot; 顾淮舟被泪浸湿的睫毛像沾满露水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