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微微屈身,看向津岛修治,红唇张开,“或许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小男孩?”
“津岛修治。”
津岛修治也看出了这个女人眼中对自己的好奇,而他也知道一向引以为傲的表演天赋在这个女人面前将不会起一点儿作用,“您呢?”
“津岛修治。”
贝尔摩德重复了一遍少年的名字,点了点头,听到少年问自己的名字,轻笑道:“你和你的老师真像啊,都喜欢这么礼尚往来。不过告诉你也无妨,你可以称我为温亚德。”
温亚德?
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姓氏,但是可以先记住。
津岛修治心里这么想着,抬眼看向贝尔摩德,“那么我能进去了吗,刚刚老师也进去了。”
“哦,是吗。我怎么没看到?”
贝尔摩德装傻说道,身体倚靠在那里,显然今天是不可能让少年过去,她笑着转移话题道,“说起来我倒是蛮喜欢你的,小男孩。考虑做我的学生吗?”
“我的老师只有一个。”
津岛修治蹙眉看着面前的贝尔摩德,眉毛轻轻的挑起,仿佛挑衅般的问道,“而且你是要教我如何用枪吗?”
看着终于露出了獠牙像是小兽一般的津岛修治,贝尔摩德忍不住笑了声,果然还是看出来他们是做什么的了,她挑衅般的看了津岛修治一眼,“对啊,我可以教你用枪。而你的老师呢,你又对他了解多少?相信你也能看出来,他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吧?就像现在,威兹曼在里面不知道会发生意外,而你却也只能被我挡在外面,什么也做不了。”
这个女人说罢甚至还耸了耸肩,装作无事般的挥了挥手,“不过也没事,反正你也是个小孩子罢了,对吧?”
贝尔摩德说罢,眸子里满是笑意和趣味的盯着津岛修治,看着少年会做出什么反应。
可是贝尔摩德没想到的是,这些问题处处戳在了少年的痛处之上。
是啊,如此弱小的他能做些什么呢?
这正是津岛修治夜夜思考的问题,但是他也不会因为别人的几句话而阻挡了自己的思考。
而与此同时,洗手间内。
威兹曼看着琴酒对着自己的木仓,无奈笑道:“黑泽先生,您这也太危险了吧?要是被警卫发现了,肯定会被公安带走的。”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青年的声音里没有一丝害怕或紧张,反而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威兹曼,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琴酒并没有收起木仓,想到今晚贝尔摩德告诉他的话,他只觉得心里升起一阵烦躁,挑眉看向面前的人。
“要说的话,我是看到黑泽先生的背影才跟来的。”
威兹曼诚恳道,而面前的男人立马扳动了扳机。
“我本来是想问问黑泽先生关于工作的事情。没想到会看到眼前的这一幕。”
威兹曼无辜的举手道,他歪头看向被伏特加用木仓怼在墙上,一脸惊恐又仿佛看到救星一样看着自己的森田二郎,重复道:“很抱歉听到了你们的对话,森田先生。不过我觉得津岛先生应该没有和您一起赴死的这种奇怪想法。”
“怎么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