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你?!”
本来以为看到了救星,结果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个家庭教师,森田二郎只觉得更加绝望了,也懒得和他计较话里面的刺。
“所以呢,你会怎么反应?”
琴酒拿着木仓,慢慢的靠近青年,残忍却又带着好奇的问道,“是要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还是想像被猎人抓住的猎物一样拼命,却也只是无力的做着最后的挣扎?”
“或许可以有其他的选择吧?”
威兹曼抬眼看向琴酒,凑到男人的面前轻声道:“比如说黑泽先生不杀森田先生,同时愉快的和津岛先生达成交易。贝尔摩德小姐也是这么觉得的。”
青年说罢退后了一步,好整以暇的看着琴酒的反应。
“贝尔摩德?”
听到苦艾酒的名字,琴酒皱眉看向威兹曼。
那女人怎么这么草率,连在组织里的名字也告诉威兹曼了?
这是直接想把威兹曼当做自己人了?
“这么说的又怎么样?”
琴酒继而说道,瞥向紧紧的闭着双眼,等待死亡的森田二郎,“他死了岂不是更好。”
“他死不死其实和我没关系。”
青年仿佛根本没感觉到自己说出了多么疯狂的话,他指了指森田二郎,勾起嘴角,“就凭他当年的发家史,也只是死有余辜罢了。但是我在乎的是他什么时候死。我可不想让您把津岛家也扯进来,就算您会是我未来的上司。”
听到这话,琴酒倒是认真的打量了威兹曼一眼。
青年和之前总是带着笑容一脸温和如同棉花一般任人揉捏样子不同,青年眼底闪过的疯狂倒是让琴酒也忍不住兴奋起来。
如果这就是贝尔摩德所说的东西的话,那么确实很有趣。
“但是你会怎么阻止我呢?”
琴酒说道,“先拿出资本来再找我说辞吧。”
“是他挑衅的,你也看到了,001?”
威兹曼耸了耸肩,对001说道,“所以该下定决心了吧,比如让我一招制服琴酒。”
把达摩克利斯之剑召唤出来实在是有些大惊小怪了,而且酒厂他还没待过,怎么也得研究一下他们正在研究的药品才暴露身份吧。
“好吧,只此一次。”
001叹了口气,“就这一次嗷。”
它也知道不能让威兹曼总暴露身份,便也只好同意了。
琴酒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的人,却见青年的嘴角勾起笑意,得意的看着自己。
一瞬间,琴酒只感觉到了自己手中的枪突然被夺去,就连自己的太阳穴上都被人拿枪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