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脑袋居然没有搬家,到底是皇上脾气太好了。
祁渊听后,心中莫名揪了起来。
不能和别人生小孩?
不能骗她?
这样的择夫标准未免太低了。
她在周府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又想起周芸贤瞒着她在外面生下一个八九岁孩子的事情来。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也怕他这样待她么。
她……很怕被骗,被欺瞒吗。
祁渊想,她的要求或者说择偶标准当中,除去每天放工必须回家陪她,因上京到青州路程颇远,单程要两个时辰多,他恐怕不能日日归青州。
大概七八日回一次,或者三四日回一次,除非将皇宫迁至青州,只是工程浩瀚,得几年时间才能实现,其余各项似乎并不艰难。
“我们先见杜敬生好吗。”祁渊说,“蛮有趣的标准,你泄露蛮多的,蒋馥莹。”
蒋馥莹唔的一声,泄露了曾经七年窒息婚姻难以启齿的落寞。
呕死,周芸贤说尤氏是大姐。她很多回忆……不堪回首,很多次欺骗她去看望‘过继’给尤家的大姐,她那时也对周芸贤没有男女之意,粗心的多。不似现在,新妃喝糖水,已经把她内心彻底整垮了。
祁渊认为,此刻她因肃王眼疾承压,无心谈婚论嫁,又莫名被郁症折磨,他便不提婚事给她施压,待肃王的眼疾问题解决了,将她肩头重担卸下,再说成家之事。
“好啊。”
蒋馥莹也觉得无奈,她的择偶标准幼稚至极,荒唐至极,可怜兮兮,这个三妻四妾的男人世道,无人可以实现她的标准,异想天开。
年轻的皇帝甚至没有搭腔,他是前殿文武百官的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
她的标准简直荒诞至极,贻笑大方。
她却没有问他的择偶标准,因为总归不是她,没什么好问的,万一他说:不可以挑食,不可以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