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忘记烧了?陈母在心里嘀咕着。
这可不中,早春时期,人的身体最怕着凉了。
陈母手脚麻利地把柴推进灶口,放上引柴,点火…
苏木又是半夜被热醒的。
心想,整半天陈文止这家伙预判了她的预判。
知道直接和她说睡炕稍,自己会因为多想,绝对不可能答应,从而选择炕头。
擦!
竟让他得逞了,她就说,小白脸心里都是花花心眼子吧。
老规矩!
先把他拽过来,自己再去炕稍!
陈文止在苏木拖拽中就醒了,只不过装作睡着而已。
他今晚烧的不多,苏木竟然都被……
唔……还真挺烫的。
苏木睡得很快,被子挪到凉快地方,几乎是闭眼就睡着了。
徒留陈文止在这里,两面翻滚着烙饼。
热到最后,他实在是没办法了。
把两人之间的透明楚河汉界消掉。
被褥紧挨着苏木的。
他躺在褥子相对凉快些、靠近苏木的那一边,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咯咯咯!”
随着一声鸡叫。
一缕缕炊烟袅袅升起,空气中,也开始混合着饭菜的香气。
今天,陈文止难得不用特意早起。
每年只要到了他也能跟着上工的季节,他便和陈家的三位妇女轮流做饭。
轮流制做饭的起初,陈文止是不同意的。
他觉得自己顶多上半日工,不算很累,回家再做饭是完全可以的。
但陈母不同意,还刻意说了句:做女人的,可不能忘了本分的事。
陈文止知道,这句话是给二嫂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