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止知道,这句话是给二嫂听的。
二嫂从嫁进来,就没怎么做过饭,所以一听说轮流做饭这事,冷不丁的有点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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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也是从去年开始身体好些,偶尔才去上工的。
不过他上工也都是半天的,二嫂觉得他可以不耽误做饭,因此她不想参加轮流制。
但最终的家庭会议结果还是敲定了,只要他上工时,必须轮流做饭。
可能这个结果不是二嫂满意的,为此她总是不开心。
今年,又到了他能上工的时节,二嫂又开始不给好脸色了。
母亲无奈,只能敲打。
情况如此,陈文止也就不再掺和,陈母怎么说,便怎么做了。
所以才说,东厢房的两人难得可以多睡会儿。
却被鼻血打了个措手不及。
原因是,今日两个人都流鼻血了。
房内好一阵鸡飞狗跳。
陈家早饭时候。
大家都用诧异的目光,看着鼻孔塞棉花的老三和老三媳妇。
……
陈母刚开始还被吓一跳嘞,她以为两人结婚没两天,就打起来了呢。
可仔细一想,打架怎么可能唯独流鼻血,也不肿呢。
思来想去,也没有个能说服自己的结果。
陈母忍不住问,“小壮,咋了这是?”
陈文止闻声,又往回塞了塞快掉出的棉花,头微仰,“没事的妈,就是晚上炕得烧太热了。”
陈母一听,脑海里闪过昨晚,她把外面的柴全填进去的画面……
顿时不说话了,大口咬饼子压压心虚。
苏木艰难地咀嚼刘氏做的饼子。
她都形容不出来刘氏做得有多难吃。
你说都是同样的用料,她做的咋就一股子抹布味儿,还和砖头一样硬呢。
这玩意儿,都能用来打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