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了?就走,他杀人了?就走。
可能有时也不需要特别大的理由,她想走就会?走掉。
而他只要被丢到,被收回她说过的爱,就再也没办法找到她。
好在?更多的时候,祁越没有想那么多。
他有不知道?的就问,要是她不回答,他就抓住她缠着?她一直一直问,肯定能问出一个?答案。
好比现在?。
“那我们就是。”
他就是她的,她也是他的。
根本符合条件,他脸色凶狠:“为什么还没恋爱?”
林秋葵又笑。
这一次眼睛也笑起来,上?眼线拖曳出缱绻的翘弧,落下淡淡的阴影。
那是相对戏谑的笑意,水光涟漪,在?破碎的火光边闪闪发亮。
祁越刚要生气,猝不及防企鹅丢过来好几个?问题:“你知道?我喜欢什么颜色么?喜欢的食物、喜欢的饮料、最喜欢的电影?或者容易过敏的食物、不喜欢的饮料、一看就会?觉得恶心反胃的电影类型?”
“我今年几岁,我的家在?哪里。”
“我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又为什么要身在?这里。”
“……”
祁越答不上?来。
她往常表现得非常不挑食,生活用品也很随意。
祁越又是我行我素的性格,鲜少关注细节。
所以他确实什么都说不出来。
包括年龄,他也不知道?。
林秋葵垂下眼眸,细碎的眼睫掩盖住真实情绪。
“你看,祁越。”
她的语速放得极慢,吐字清晰:“你都不了?解我,又怎么可能完全的拥有我呢?”
祁越有些不服气,或许也有点儿破天荒地心虚,手指收得更紧了?,像镣铐,像笼子一样?紧紧桎梏着?她。
他凶巴巴地告状:“你自己不说。”
被反驳:“你没问过,不是吗?”
改口说:“那现在?问。”
又被拒绝:“可惜我现在?并不想说。”
小狗被堵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