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的指往上?挪移,一根根地握住她,有点儿缱绻地、拖着?尾音答复:“就是我的。”
林秋葵今晚第三次笑了?。
她弯起手指,指尖勾了?勾祁越的下巴。
其实没有很用力,但他好像突然化作她手里的牵线傀儡,乖乖地往前倾斜。
当?两人近得几乎要贴到一起时,他听到企鹅悄声说:“还有一个?有关恋爱的秘密,你想听吗?”
祁越点头,当?然要听。
可企鹅没有马上?说,她转身又拿起一瓶罐装啤酒,很自然地递过来:“帮我开掉。”
他到嘴的‘不准喝了?’就变成‘你干嘛喝那么多’,听话地帮她把拉环拉掉。
“谢了?。”
林秋葵拍拍卷毛脑袋,微微仰头灌了?口酒,再勾一勾手指。
——笨蛋企鹅绝对、绝对喝醉了?,难怪看着?更笨了?。
祁越这样?想着?,又一次不假思索地靠过去。
下一秒,林秋葵便搭着?他的肩,将脸庞侧贴过去。
嗖——!又一枚粉紫色的烟花升至高空。
漫天绚烂的烟花,人们嬉笑声不绝于耳。
但对祁越来说,世界上?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只能看到她放大的眼瞳,看到她眼里有烟花在?盛开。
也只能感知到一种?温软又梦幻的触感。
落在?他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