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吧,初次感染大约五天就能转阴,”她忙道,“在西罗市我们的待遇挺好的,别担心。”
四位研究员,住酒店顶楼的套房,即便换掉了盛朝,新来的防疫人员同样对他们照顾有加。
“我没有要催你的意思,”封泽语气温和,“只不过……太久没见了我实在很想你。”
“我也想你呢,”徐惊雨向后仰,靠在床头的软包上,“昨天晚上做梦还梦见了你。”
做梦梦见他?
“你是不是,想要了?”
封泽细声细语地说完,脸颊一片绯红。
他们的床事频率一向规律。
不规律的生活会让她烦躁。
封泽并不全然是自己惦记,更主要的是担心徐惊雨,他不在身边不能伺候她高兴。
“是想了,怎么办?”徐惊雨故意反问。
他的脸熟透了,蒸蒸冒热气,脑中闪现数十种方案,然而害羞叫他没办法说出口。
“要不然,我弄给你看……”封泽嗫嚅着,提出建议,“你在那边自、自己解决一下?”
让封泽弄给她看?
徐惊雨来精神了,若非盛朝在,她是一定会同意的,她正想着便对上一双黢黑的眼珠。
盛朝醒了,或者说一直没睡着。
“逗你的,”徐惊雨抿唇笑,“我最近搞鲸鱼志愿计划,每天搞完了倒头就睡,哪有功夫想?”
“是。”他显出羞惭之意,“宝宝好辛苦。”
徐惊雨托腮:“我等着回去升官发财呢。”
两人聊着天,封泽忽然开口:“你变了。”
以前,徐惊雨是遇到沐浴露停产之类超出计划的事,就会犯焦虑症的人。
她的焦虑症有了非常大的改善。
惶惑和不安漫上心头,封泽不确定,这是不是出轨盛朝带给她的正向变化。
她是变了,徐惊雨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