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变了,徐惊雨心想。
譬如此时此刻,她居然能和盛朝躺同一张床上,而面不改色地接封泽的视频。
她伸手绞进盛朝的发里,漫不经心地揉他的脑袋:“你不是说喜欢真实的我?”
“当然,”封泽放松些许,“我喜欢真实的你。”
她的焦虑症一直在慢慢变好,并不为盛朝。
“记着你说过的话,”徐惊雨话锋一转,扯回了前文,“等我回去了当面弄给我看。”
封泽的耳根泛起强烈的烧灼感,瞬间面红耳赤,不好反悔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
挂断通讯后,徐惊雨捧住盛朝的脸,低头亲吻他:“小狗今天怎么这样乖?”
还以为他会制造点动静,叫封泽发现呢。
“我乖的。”盛朝含糊应声,凑近回吻她。
灵活的舌尖撬开她的唇齿,扫过口腔内壁,滚烫的热意带来与众不同的新奇感受,身躯跟着战栗。
“…………你要不要试试?”他喘着气问。
徐惊雨咬他的嘴唇:“试什么?”
“三十九度的,”盛朝覆上来,“……我。”
***
七天隔离期结束,酒店空了三分之一。
又过去两天,感染者几乎全部康复了。
到第十天,舒晴的检测结果转为阴性。
徐惊雨将好消息告诉封泽。
“我们明天或者后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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