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吸了吸鼻子,委屈地嚼碎饭粒,吞咽下去。
梁轶之又喂她吃了一块排骨。
餐盘在桌上,她手上戴着铁链够不到,嘴里包着骨头没地吐。
“骨头吐我手里。”
以前这种事,她做起来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现在她怕他怕得要死。
梁轶之一眼看穿她的心思,作势要起来:“不吐也可以,咽下去,我找医生给你做手术拿出来,总不过是开膛破肚再缝针的事。”
她握住他的手腕,小声说:“你把手打开。”
梁轶之把掌心摊开,她低头往他手里吐了一小块骨头,那模样乖的不行。
狼群里,破天荒养出一只小兔崽。
他有点鄙夷,还有点舍不得,连带着气都消了几分。
饭菜吃完,他亲自替她整理干净,还不忘出言警告:“好好吃饭,我每天都会让人来给你称体重,少一斤我就给周浔安准备一颗子弹。”
女孩听到这句,脊背颤抖起来。
梁轶之刚消散的火气,又起来了,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问:“挺心疼他啊?”
女孩拼命想挣脱他掌心的禁锢:“和他没有关系,我是不想你再杀人,哥哥……”
他想捏死她,却又舍不得,最终妥协,松开她,他厌恶这样矛盾的自己。
可他已经是坏人了,再坏一点又怎么样?
有此想法后,他一把握住她的脚踝,用力将她往床尾拉扯。
裙摆滑上去,露出她洁白的膝盖。
他的视线落在那处皮肤上,久久没有移开。男人目光灼热,令她忍不住悸动心跳,慌忙将裙摆扯下来。
梁轶之轻蔑开口:“我要是想看,昨晚就能撕碎它,而不是在这里和你玩兄妹情深的游戏。”
“哥哥,你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当然是……”男人看着她,玩味笑起来,“关一辈子。”
关到她心里再也没有别人,最好疯掉,只认得他一个人。什么关系不重要,他只要做唯一的那一个。
你的眼睛里,除了我,不允许有别人。
梁轶之整理衣衫往外走,她忽然抽抽噎噎地问:“我们家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
“零食。”
梁轶之突然又开始演好哥哥,“玲玲偷东西被我送回泰国了,你好好休息,过两天带你去南城玩。”
梁佑宁不知道他这句话是真是假,不敢忤逆,软着声求他:“哥哥,我手腕上的铁链磨得好痛。”
男人犹豫再三,把钥匙丢给她:“只准待在卧室里,否则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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