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好点了吗?” 楼下的女人温温柔柔地问。 我回头,不情愿道:“好多了。” 陆云州打断她的问话:“她没事,就是磕到了。” 我冷笑:“陆云州,我在医院躺着的时候你都没去看过一眼。你怎么知道我没事?” 陆云州脸色沉下来:“叶婉,别闹了。” “闹?”我笑了,“我说的是事实,怎么叫做闹了?是不是我为自己多说一句在你眼里都是闹?” 厌恶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我很确信这消失记忆的七年里我一定是一次次被陆云州这毫不关心的“闹”“作妖”“不懂事”等激怒。 我能情绪稳定才有鬼。 我不发疯才怪。 这时,那女人抬起头,温柔地看着我鞠了个躬。 我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