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檀将手揣进兜里:“从小就这样。”
秦谒仍然是镇定地:“我妈认识一个老中医,你愿意的话,下次带你去看看。”
我可以包住她整个手吧。
舒檀摇头:“不用了,不影响。”
秦谒一心二用地:“冬天刷题也不影响吗?”
脖子也很细,果然是骨架小吗?
我的骨架真大。
可以把她整个嵌进怀里。
涉及学习,舒檀迟疑:“真的有用?”
“试试吧。”秦谒收回目光,克制地抬了抬下颌,松了松过紧的衣领,“等你有空……要不就明天?”
“……也行。”
清冽的马鞭草味一时极具侵略性,男孩子却还是按捺住了蠢蠢欲动的心。
老秦啊老秦,你可不能做个禽兽。
秦谒漫不经心地转移话题,和舒檀聊起数学,数学好啊,让人清心寡欲,无欲则刚。
就这么说着话,光线渐渐由暗变亮,两人走到一处小广场,灯火通明如白日,两排桩杯安置在地上,轮彀轱辘声次序响起,一群小学生在玩轮滑。
旁边有大爷卖糖葫芦,倒也讲究,码在透明玻璃罩里,不至于落灰。
秦谒过去买了几串,山楂的,草莓的,糯米夹心,红豆夹心的,种类真不少。
“这次我请。”他说。
他让舒檀挑,舒檀拿了山药和草莓,他举着剩下的,也不吃。
舒檀看了眼边上的长椅:“过去坐会儿。”
“好啊。”秦谒看了眼椅子,把剩下的糖葫芦并到一只手里,脱了外套,垫在椅面上。
到底才是早春,椅子还是有点冰。
舒檀坐在了还带着他体温的外套上,咬了口冰糖草莓,甜,甜到了心坎里。
秦谒在她身旁坐下,举着几串糖葫芦,依然不吃。
两人看了会儿小学生轮滑秀,舒檀吃光了她的那份,唇瓣上沾了点糖浆,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像是果冻。
舒檀偏头问秦谒:“你怎么不吃,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