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珣站在她的面前,高大挺拔的身影如山一般不可逾越。
去哪儿?遇冬呢?
……回家,不知道。
舒令秋一字一句回答他的问题,佝头,刻意遮掉脸上的疤痕。
她不想再生出事端来。
温珣的黑瞳注视着她的脖颈,他不说话了,送她回家。
一路上,一句多余的问题都不再有。
再回到学校,舒令秋便听同桌说,欺负她的那几个女孩昨天被人举报了。
可能会被关进少管所,后果很严重。
舒令秋双手交合,目不转睛地盯着掌心。
掌纹相应,错综复杂,好像有另一株蓬勃茂密的树在替自己生长。
自来水笔里有些堵墨,肖玉支帮忙拆了支新的,重新灌水。
“秋姐,用什么颜料?”
工作室里颜料众多,摆在台面上的便有好几种。
舒令秋分门别类的整理好,收纳架上还有个莲花状的托盘。
里边放着的是温珣的礼物。
她看了眼礼盒。
想想,还是没动。
“第二个抽屉里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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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到深夜。
白天处理了亲签和难缠甲方的三稿,舒令秋腰酸背痛,睡了个下午觉。
一觉睡到了八点,头脑却格外清醒。
要命。
生物钟开始混乱了。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打开手机。
通话记录里有许多温遇冬的未接来电。
太阳穴跳了瞬,舒令秋掀开被子,回拨过去。
没接。
算了。